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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 上座部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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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7-9-2011 14:0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apple 於 27-9-2011 14:17 編輯

上座部佛教巴利文theravāda梵文sthaviravāda),部派佛教時期分為說一切有部分別說部,現僅存的主要是分別說部南傳佛教巴利語佛教,與大乘佛教並列現存佛教最基本的兩大派別。屬上座部分別說系大寺派傳承,流行於斯里蘭卡緬甸泰國柬埔寨寮國等地。


起源
佛教發展於印度,後來向外傳播發展,分成兩大系統:向北方流傳的,經過中亞轉到中國漢地及西藏,再傳到韓國日本越南蒙古等地,屬於北傳佛教;向南方流傳的,傳到斯里蘭卡,然後再傳到東南亞的緬甸泰國柬埔寨寮國,及中國雲南傣族等地區,屬於南傳佛教
在佛陀滅度之後百年,印度西部摩偷羅國的上座耶舍比丘,往東方毗舍離城,見當地的跋耆族比丘,在布薩日向民眾求施金錢。耶舍比丘認為此舉非法,遂向民眾宣說此為非法,卻令當地比丘大怒而趕他出城。耶舍比丘回西方動員其他大德比丘前往東方,跋耆族比丘也動員,與西方比丘辯論戒律。結果有七百人集會,最後談判破裂,而上座部則宣傳東部比丘僧團對於戒律的十種看法是錯誤的(又稱「十事非法」)。而在這個事件後,相傳東方僧團也召集了一萬僧眾[1],自行集結出經典與戒律。由於他們人數眾多,後世因此稱他們為大眾部。這是佛教僧團分裂的開始,揭開了部派佛教時期的序幕。
阿育王時期,邀請目犍連[2]帝須長老來首都華氏城,召集一千名上座部長老,進行第三次結集,合誦三藏經典。在這次大會之後,阿育王又派遣僧侶四齣傳教,阿育王的兒子摩哂陀率領四位長老和一位沙彌,被派前往僧訶羅(又譯為僧伽羅、錫蘭,即今斯里蘭卡)建立僧團,傳入三藏經典,錫蘭王室將王室的亭園捐出,建立寺院,讓僧團居住,稱為大寺。其後摩哂陀的妹妹僧伽密多也前往錫蘭,建立了比丘尼僧團,她並且將佛陀在菩提伽耶成道時所在菩提樹的分枝,帶往錫蘭,種植於大寺之中,這是錫蘭佛教的開始。

錫蘭時期
傳入錫蘭佛教屬於上座部的一支,又稱分別說部,宏傳於印度西南部,與印度東方的大眾部、西部的說一切有部鼎足而三,在教義上,雖然傳承自上座部,但也採取部份大眾部的看法。因此傳入錫蘭的分支,也受到其他二部的影響——傳說摩哂陀目犍連帝須和尚大眾部摩訶提婆(即大天)為阿闍黎,受十戒,以說一切有部摩闡提為阿闍黎,受具足戒,是其明證。
至西元前一世紀,因為錫蘭僧團中的長老,有鑑於國內曾發生戰亂,擔心教典散失,由羅揭多與五百名長老,於斯里蘭卡中部馬特列地區的阿盧寺會誦集結三藏教典,並以僧伽羅文字將經典寫在貝葉上成書,這是巴利文三藏最早的起源。此為第四次結集。在此時同時,阿拔耶王在無畏山修建了新的寺院,摩訶帝須率領大寺中的五百名僧侶前往住持,錫蘭佛教於是分裂為大寺派無畏山派兩支。後部份無畏山僧侶移往達古那山寺居住,以薩伽羅為領袖,另立一派,叫薩伽利耶派。至摩訶舍那王建立祇陀林寺,由薩伽羅派的古哄帝須住持,此派於是又被稱為祗陀林派,與無畏山派、大寺派並立為錫蘭佛教的三大派系。這些僧侶以僧伽羅文寫作了許多的義疏,但是大部份都沒有流傳到後世。
大寺派與無畏山派之間存在很嚴重的分歧,彼此爭鬥。在摩訶先那(Mahasena,276年-303年)時代,住在無畏山的來自南印的僧伽蜜多法師傳佈吠多利耶(Vaitulya)學說,將大寺派僧人逐出首都9年,形成無畏山派獨盛的局面。法顯到達錫蘭時,無畏山派的勢力仍然盛於大寺派。
西元五世紀前後,北印度菩提伽耶覺音到達僧訶羅首都阿努拉達補拉,進入大寺學習三藏經典。他將僧伽羅文義疏譯成巴利文,並且以巴利文寫作了許多註釋。覺音所秉承的主要都是大寺派的觀點,他寫作的《清淨道論》,對於南傳佛教有很大的影響,而《善見律毗婆沙》也在南北朝的南齊時被漢譯傳至中國。在這段時間中,大寺派僧人又寫作了《島史》,來記錄錫蘭早期的佛教發展。《島史》及其後的《大史》是記錄錫蘭及南傳佛教早期歷史的重要文獻之一。此後,大寺派僧人逐漸取得優勢。
至巴辣甘波布(Parakkamabahu)王時,重新統一了錫蘭。他受他的老師舍利弗(Saliputta)影響,認定無畏山派及祗陀林派是異端,加以整頓,獨尊大寺派。此後,錫蘭只剩大寺派一支傳承。
南傳佛教因其三藏及註釋使用巴利語,故又稱巴利佛教。也有人稱為南方佛教,因為這一系統的佛教,是由印度恆河流域向南方流傳,傳到斯里蘭卡,再傳到東南亞,這些地區都在印度之南。如就所屬部派來說,凡是信仰上座部佛法及皈依教團的,都可稱為上座部佛教或南傳佛教,如盛行中國雲南傣族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上座部佛教,流行越南南部的上座部佛教。

對外發展
隨著佛教在公元1世紀開始由印度向東方傳入,上座部佛教與大乘佛教同期傳入中國,中國開始有大量由梵文譯作中文的佛經,當中以安息三藏安世高譯出大量上座部佛經。這些佛經特別是《人本欲生經》、《陰持入經》和《安般守意經》對魏晉南北朝佛教在中國的傳播有著重要的影響。魏晉南北朝時期四部《阿含經》和五部廣律中的四部被先後翻譯成了漢語。南齊外國三藏僧伽跋陀羅翻譯了註釋錫蘭上座部律藏的《善見律毘婆沙》,後秦罽賓三藏曇摩耶舍曇摩崛多等人翻譯了《舍利弗阿毘曇論》。南梁扶南三藏僧伽婆羅翻譯了優波底沙造的《解脫道論》,這本論著被認為是寫於西元二世紀前後,屬於分別說部無畏山派。到了隋唐時期上座部佛教在中國的地位被大乘佛教所蓋過。
另一方面,上座部佛教亦傳至南亞和東南亞地區,公元前3世紀已由孔雀王朝傳入錫蘭11世紀傳至緬甸阿努羅陀王朝,其勢力使南傳佛教滲入暹羅北部和中部地區。經過錫蘭於12世紀舉行第七次結集,整頓佛教教團,使上座部佛教於錫蘭臻於隆盛,期後透過比丘學習,傳返暹羅,促使當時素可泰王朝傾向上座部佛教。14世紀中葉寮國國王法昂娶柬埔寨吳哥王的女兒為妻並引入上座部佛教,從而傳播遍佈於整個湄公河流域。
在西元1361年,錫蘭僧王被暹羅(今泰國素可泰王請至國內建立僧團,這是泰國佛教的開始。此時,緬甸、暹羅和柬埔寨等地的僧人也不斷進入錫蘭,學習佛法,並重新受戒。他們回國之後,也根據他們所受的戒律,在他們國內建立僧團,稱為僧伽羅僧團。這些僧侶,將錫蘭大寺派的佛教傳承,帶往東南亞各地,成為南傳佛教的開始。
隨著南傳佛教的快速發展,錫蘭因為國力衰弱,又受到外國勢力侵入,本土的佛教反而衰落了下去。至11世紀時,曾經派使者至緬甸,請緬甸派遣僧人至錫蘭傳戒,重新建立僧團。至18世紀,錫蘭本土的佛教絕跡,教典散失,僧團、寺院也消失了。1750年,遣使至暹羅,請求僧人至錫蘭傳戒。暹羅國王於1753年派優波離等十名僧侶至錫蘭授戒,並且將巴利文三藏重新攜至錫蘭,這也是目前斯里蘭卡暹羅派僧團的開始。1802年,摩訶格羅瓦•匿納唯曼羅帝須,自緬甸受戒,建立比丘僧團,名為阿曼羅波羅派。1865年,阿般格訶梵多•即陀沙婆自緬甸傳回藍曼匿派。雖然現代錫蘭佛教可分為三大派系,但在見解上,他們都淵源於大寺派,所以教義仍然是相同的。
現今在斯里蘭卡泰國緬甸寮國有很多上座部佛教(當地教徒對南傳佛教的稱謂)教徒,當中泰國的上座部佛教徒佔該國佛教徒的90%。南傳上座部佛教有史料可征的約在7世紀中由緬甸傳入中國雲南地區。最初經典只口耳相傳。約在11世紀前後,泰潤文書寫的佛經經緬甸傳入西雙版納,至南宋景炎二年傣文創製後始有刻寫貝葉經文。現在雲南地區上座部佛教按其名稱可分為潤、擺莊、多列、左祗四派。

基本教義主條目:四諦八正道十二因緣
對待戒律恪守如下基本原則:
  • 凡是尚未制定者不應再製;
  • 凡是已經制定者不應廢除;
  • 佛陀如何制定,即應如何受持遵行。[3]


南傳佛教比較固守釋迦牟尼佛的早期言傳身教,佛陀出現於世間的目的乃是為了令眾生解脫痛苦、止息輪迴、導向寂止——涅槃。[4] 有觀點認為,釋迦牟尼創辦的佛教和西方宗教不同,是屬於無神論的。[5] 事實上,佛教徒並不求助於,認為神和的區別只在於生命長短,同樣得落於輪迴(天人五衰);人的解脫在於自我的修行,最終達到涅槃,由此脫離輪迴,解脫痛苦。南傳佛教根據自己的經典不允許建立佛像,而是用腳印、法輪等象徵物來表示佛陀,並且進行禮拜。不過在近世受大乘佛教的影響,也開始修造佛像(但寺中只有一像)。主要經典
主條目:南傳大藏經

現代南傳佛教的主要經典就是巴利語五部《尼柯耶》——《長部》、《中部》、《相應部》、《增支部》和《小部》。對照於漢譯的四部《阿含經》,漢譯的《長阿含經》,與巴利文五部中的『長部』相當。漢譯的《別譯雜阿含經》,與『相應部』的「有偈品」等相當。漢譯的《雜阿含經》、《中阿含經》──二部,與『相應部』及『中部』相當。漢譯的《增壹阿含經》,與『增支部』相當。雖說相當,但內容及經數有所差別。此外,《阿毗達摩》也被視為經典之一(北傳佛教多把《阿毗達摩》視為論典)。另外,還有律典論典(如《清淨道論》)和龐大的經典註疏。


南傳菩薩道
雖然上座部佛教以解脫道為主流,但是,在上座部的典籍中也記載有菩薩道的修行方法,稱為「大菩提乘」(Mahābodhiyāna),而且自古至今皆不乏其實踐者。要成為菩薩(bodhisatta)必須發「至上願」(abhinīhāra),並得到佛陀的親自授記。要發「至上願」必須具備八項條件,即:獲得人身、生為男性、具備只須通過聽聞佛陀開示即能夠證悟阿羅漢果的能力、遇見活著的佛陀、出家、擁有八定及五神通的成就、增上行、想要成佛之極強善欲。在得到佛陀授記之後,菩薩至少必須用四阿僧祇及十萬大劫的時間來圓滿十種波羅密[6]。這十種波羅密分別是:
  • 佈施波羅密、持戒波羅密、出離波羅密、智慧波羅密、精進波羅密、忍耐波羅密、真實波羅密、決意波羅密、慈波羅密、捨波羅密。
當菩薩修習諸波羅密達到圓滿時,就能證悟等正覺,成為一切知佛陀。
南傳巴利語系佛教與漢傳大乘佛教具有錯綜的關係。在南傳三藏中《小部》的《本生經》即集錄各種佛波羅密行的事蹟,主張「心性本淨,為客塵染」[7],有人將其比照於「含生同一真性,客塵障故」[8] 的初期禪宗思想。

僧俗關係
在《長部•教誡西伽羅經》中,佛陀提及出家沙門與在家信眾之間的相互義務。在家信眾應當以五種方式來奉待作為上方的沙門、婆羅門:以慈善的身業,以慈善的語業,以慈善的意業,不關閉門戶以及供養必需品。相應的,作為上方的沙門、婆羅門應以六種方式來慈湣在家信眾:令遠離惡行,令確立善行,以善意悲憫,未聽聞者令聽聞,已聽聞者令正淨,以及指示生天之道。
佛陀曾對諸比丘說:
諸比丘,諸婆羅門、居士對你們有許多助益,因為他們供養你們衣服、飲食、住所、病人所需的醫藥資具。你們對諸婆羅門、居士也有許多助益,因為你們為他們宣說〔此〕最初善妙、中間善妙、結尾善妙,具足深義與文句的正法,〔為他們〕顯示完全圓滿、遍淨的梵行。諸比丘,如此,通過彼此間的互相資助,使導向超越諸流、正盡苦邊的梵行得以住立。(《小部• 如是語》第107經)


上座部佛教流傳的地區幾乎都是全民信教的地區,這固然與當地的風俗習慣及歷代諸王的護持有關,但佛教僧團所起到的表率作用也不容忽視。在傳統上,上座部佛教寺院既是兒童接受傳統教育的學校,又是當地村民社區活動的中心,基本上村中所有的會議、公共活動,都是在寺院中舉行。作為上座部比丘,他們既是知識的代表及道德的楷模,又是積累功德的對象及道德理想的倡導者,他們充當著廣大在家信徒精神導師和心理醫生的角色。佛教的影響在上座部教區無所不在,幾乎滲透到每一個人的生活方式、行為模式、價值觀念、人生趣向等方面。


關於「小乘」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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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樹,西元前3世紀僧伽蜜多菩提伽耶移植到斯里蘭卡。




有人曾沿用歷史上的「小乘」來稱呼南傳上座部佛教,因為「小乘」一詞蔑稱意義明確,這對於上座部佛教教徒是不可接受的。
瑪欣德尊者(Ven. Mahinda)《您認識佛教嗎?》:
上座部佛教早在佛滅二百多年的阿首咖王(Asoka,阿育王,公元前3 世紀在位)時期,即從印度往南傳入斯里蘭卡、緬甸等地,「大乘」「小乘」之分是在其後兩百多年才發生於南亞次大陸的事。所以,在南傳上座部佛教的整套巴利三藏及其註釋中,都找不到「大乘」、「小乘」等北傳佛教的專有名詞。
達摩難陀長老(Ven. Dr. K. Sri Dhammananda Nayaka Maha Thera,1919年-2006年)《佛教徒信仰的是什麼》:
1950年召開的佛教大會[9],明確的規定對南傳佛教的稱呼,無論在西方或東方一律使用上座部而不使用小乘。在大乘經典裡,也明確的指出「聲聞乘」,在上座部或大乘佛教裡,對這三乘之一的「聲聞乘」的解釋都是一致的。不同的部派對佛陀的教義有不同的理解。但是,兩千多年來,並不因此而導致佛教分裂。這體現了佛教徒獨一無二的容忍精神。
葉均論師(1916年—1985年)《南傳上座部佛教源流及其主要文獻略講》:
從大乘和小乘這兩個名詞本身的概念來看,是包含著自褒貶他之意的。但現在的學術界,為了研究佛學而沿用此名,則無褒貶之意,而是對歷史發生發展的事實而作客觀的分析。從歷史上看,過去大乘和小乘之間的互相對立、爭執、排斥的情況是存在而且相當激烈的。內部自相鬥爭的結果,促使佛教在印度的消亡!這個問題,佛陀生前就曾警告他的弟子說:「彼人不了悟,『我等將毀滅』!若彼等知此,則爭論自息」(見法句第六頌)。……[10] 現在各國佛教徒的情況已經有所變化,大多數佛教徒都認識到,雖然佛教各派的學術思想有所不同,但都是本著釋迦牟尼的言教而各自發展起的,所以大家都願意互相往來,講團結,講友誼。從這方面講,我們就不能不注意,在彼此互相友好訪問之時,不宜採用「大乘」和「小乘」這樣可能引起誤會的言詞,為了加強各國佛教徒和人民的團結和相互尊重,應該稱他們為上座部佛教,這是他們一向自稱的正確的部派名稱。

註釋
  • ^ 《大史》第五章「第三次結集」
  • ^ 不是大目犍連,參見《善見律毘婆沙》阿育王品,《大史》第五章「第三次結集」
  • ^大般涅槃經》:「我滅度後,隨僧伽樂欲,可廢小小學處。」 南傳大藏經《律藏》小品第十一五百〔結集〕犍度:
    時,具壽阿難言諸長老比丘:「諸大德!世尊般涅槃時,曾對我言:『阿難!我滅度後,僧伽若欲者,小小戒可捨。』」「友!阿難!何者為小小戒,曾請問世尊否?」大德!何者為小小戒,我未曾請問世尊。」一分長老等言:「除四波羅夷外,餘為小小戒。」一分長老等言:「除四波羅夷、十三僧殘,餘為小小戒。」一分長老等言:「除四波羅夷、十三僧殘、二不定,餘為小小戒。」一分長老等言:「除四波羅夷、十三僧殘、二不定、三十捨墮,餘為小小戒。」一分長老等言:「除四波羅夷、十三僧殘、二不定、三十捨墮、九十二波逸提,餘為小小戒。」一分長老等言:「除四波羅夷、十三僧殘、二不定、三十捨墮、九十二波逸提、四提舍尼,餘為小小戒。」
    時,具壽摩訶迦葉告僧伽,言:「諸大德!請聽我言!我等之戒,有關在家人,雖是在家人,亦知我等:此是汝等釋子應〔為〕,此是不應〔為〕。若我等捨小小戒,或有人言:『沙門瞿曇為弟子制戒,〔不久〕如煙矣!師在時學戒,今師般涅槃而不學戒。』若僧伽機熟,僧伽未制不得制,已制不得壞,隨所制之戒而持住。是乃表白。諸大德!請聽我言!我等之戒……『……今……不學戒。』僧伽未制不得制,已制不得壞,隨所制之戒而持住。未制不得制,已制不得壞,隨所制之戒而持住,具壽聽者默然,不聽者請言。僧伽未制不得制,已制不得壞,隨所制之戒而持住。具壽聽……了知。」
    時,諸長老比丘言具壽阿難:「友!阿難!汝不問世尊何者為小小戒,是惡作,懺悔此惡作!」「諸大德!我失念,未問世尊何者為小小戒,我不見惡作,然信諸具壽故,懺悔此惡作。」
    在《巴利大藏經大般涅槃經》中佛陀肯定了跋耆族人對待祖制的類似原則:
    [url=http://zh.wikipedia.org/wiki/Fileali-maha-parinibbana-suttanta.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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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ckcolor=initial !important][backcolor=initial !important][url=http://zh.wikipedia.org/wiki/Fileali-maha-parinibbana-suttanta.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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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尊!我聞跋耆人未制立之[國法],不[輕易]制立,已制立者,不[輕易]廢棄,尊崇實踐往昔跋耆人所制立之[國]法。」



    ,並開示了七不退法,其中有:「諸比丘!只要諸比丘依照未制立者不制立,已制立者不廢,實行所制立律法,諸比丘!則應預期諸比丘之興盛而非衰亡。」 Dīhga-Nikāya: The Dīgha nikāya:  74. maha-parinibbana-suttanta (巴利文).
  • ^ 《律藏 遮止說戒篇》、《增支部 第8集 伍波薩他經》、《自說 伍波薩他經》:「諸比庫,猶如大海唯有一味,即鹹味;正是如此,諸比庫,此法、律唯有一味,即解脫味」。
  • ^ [英] 凱恩 (Arthur B. Keith, 1879-1944) 著,宋立道、舒曉偉譯:《印度和錫蘭佛教哲學》[Buddhist philosophy in India and Ceylon](上海:商務印書館,2004),第3-4頁:「英國和德國的最有影響力和吸引力的佛教解說者,給我們提供了一幅簡單而有效的圖畫。它描述了這麼一個印度聖者:他在公元前563至公元前483年間度過了無瑕的一生。他致力於創造一個相當理性主義而有現代意義的學說。這位聖人並不注意那些純粹閒暇中的玄思冥想,他以為後者(暇想、玄思冥想)對於自己所追求的解脫說來,並無任何價值。而解脫才是他和他的同時代人至為關心的問題。他在構築自己的理論體系時,對那些關係到『自我靈魂在本質上是否屬於永恆實體』的說法棄置不願。後者(靈魂是否永恆實體)正是他的同時代想得到答案的。他擯棄了以自我為中心的立場,而在因果律支配下的不斷遷流的觀念中尋求到了更大的真理,從而他創造了一個哲學思想發展中的哥白尼似的革命。由於這種對於自我的非真實性之領悟,使他最終創造出了一個合乎情理的倫理體系。人之目的——涅槃——並非是那種不可避免的充滿通苦的不斷貪求,因為人本身並沒有任何實在性。人之目的因而只是消除任何形式的欲愛,從而便能獲得在此世間可以達到的、實現的最高快樂。這是一種依靠擺脫對於死後永恆幸福的虛妄追求而獲得自由的看法。 這就給我們描繪出了一個早期的合理主義者,他肯定了常識並將其引入了一個木來只受婆羅門奧義書的神秘主義支配的社會 ... 一位熱情的贊漢者李斯˙大偉 (Rhys Davids) 夫人說:『這是人類思想史上的一個不容忽視的里程碑,因此這是一個無數時代以來被人們認為不僅是亞洲的而且屬於整個世界的人,是一個使人離於苦難和罪惡的拯救者……。』 或者更坦白地說吧,我們不妨接受這麼一種說法:佛陀誠然是名副其實的合理主義者,絕對不會接受轉世的說法 ...」 第5頁:「而現在,我們承認,證明佛陀的合理主義理論的根據是在分別說部者 (指斯里蘭卡的上座部) 的巴利文三藏當中。這當然毫無疑問地是我們所能得到的佛教方面的珍貴記載。虔誠的佛教徒們視這些經典為權威,對之抱有敬的態度,這是自然的,以至於他們會公開地敵視任何想不帶感情以嚴肅探究態度對待佛教資料的人,而這種忒度正是研究基督教的人所必須的……。」
  • ^ 波羅密,巴利語 parami,是以大悲心與行善的方便善巧智為基礎的聖潔素質,例如佈施、持戒等;而且這些素質必須不受渴愛、我慢與邪見所污染。
  • ^ 《增支部》•一集•第六彈指品: 諸比丘! 心者,是極光淨者,卻為客隨煩惱所雜染,而無聞之異生,不能如實解,故我言無聞之異生不修心。 諸比丘! 心者,是極光淨者,能從客隨煩惱得解脫,而有聞之聖弟子能如實解,故我言有聞之聖弟子修心。
  • ^ 《楞伽師資記》:理入者。謂藉教悟宗。深信含生。凡聖同一真性。但為客塵妄覆。不能顯了。若也捨妄歸真。凝住辟觀。自他。凡聖等一。堅住不移。更不隨於言教。此即與真理冥狀。無有分別。寂然無名之理入。
  • ^ 世界佛教徒聯誼會,1950年成立大會
  • ^ 引用中略去的原文:此頌是佛陀在祇陀林針對俱生皮的爭論比丘而說,其大意是:那些爭論不休的人完全不知道,我們將為此爭論所困而走上毀滅之途!如果他們懂得這種危險性,就不會爭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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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7-9-2011 14:16 | 顯示全部樓層
好文{:6_327:}
發表於 27-9-2011 14:51 | 顯示全部樓層


                上座部佛教
發表於 28-12-2013 11:34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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