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师舍利永放光芒 一,大师生平 印光法师(1861~1940),即释印光,法名圣量,字印光,自称常惭愧僧,又因仰慕佛教净土宗开山祖师——当年在庐山修行的慧远大师,故又号继庐行者。
大师俗姓赵,名丹桂,字绍伊,号子任。陕西郃阳(今合阳)孟庄乡赤城东村人。大师振兴佛教尤其是净土宗,居功至伟,是对中国近代佛教影响最深远的人物之一。 大师在佛教徒中威望极高,与近代高僧虚云、太虚、谛闲等大师是均为好友,弘一大师更是拜其为师,其在当代净土宗信众中的地位至今无人能及。 圆寂后被尊为净土宗第十三代祖师,因为大师的种种神迹,佛教徒深信大师是大势至菩萨化身(《印光大师永思集》中有相关记载)。 大师化人无数,最被人称道的是,无论是谁,只要写信教,大师都回信指点迷津,由其回信集结而成的《印光大师钞》,被认是佛教徒尤其是净土宗信众的修行宝典。
十三祖苏州灵岩印光大师
大师幼随胞兄习儒经,涉猎释教经典,矢志参佛。光绪四年(1878),舍家离俗,入西安慈恩寺听经。光绪七年(1881),至终南山莲花洞寺,拜道纯和尚为师,剃度为僧,道号印光。次年,入双溪寺印海定律师座下受具。初,於湖北竹溪莲花寺充照客时,得读《龙舒净土经》残本,悟其精妙,一以净土为归。光绪十二年(1886),前往北京红螺山资福寺专修净土宗三年。其间,曾告假朝拜山西五台山文殊师利道场,回寺后任上客堂香灯、寮元等职,并於诵经之余,研读三藏教典,由是深入经藏妙契佛心。 光绪十六年(1890),至北京龙泉寺为寺家“行堂”(为僧众盛饭菜的僧人)。 光绪十七年(1891),住北京圆广寺。光绪十九年(1893),应入京请藏经的化闻和尚之邀,赴浙江普陀山法雨寺,居藏经楼,主理藏经。光绪二十三年(1897),受请为法雨寺僧众开讲《弥陀便蒙钞》一座。此后,於法雨寺珠宝殿侧闭关两期六年,终日不出房门,由人送饭食诵经念佛,而学行倍进。光绪三十年(1904),为温州头陀寺入都请藏,毕仍住法雨寺经楼。
民国7年(1918)至18年(1929)间,数赴上海,弘杨净土宗,多寓太平寺。民国19年(1930),赴苏州报国寺闭关,指导创办灵岩净土宗第二念佛道场。民国26年(1937),移住灵岩,至29年(1940)农历十一月初四日五时,在大众念佛声中,安祥坐化,享年80岁,僧腊六十载。其舍利子分置各寺,被尊为佛教净土法门第十三代莲宗世祖。
印光法师
一生著述甚丰,遗著有《印光法师文钞》四卷、续编《文钞》二卷、《增广印光法师文钞》。 纪念文集:《印光大师永思集》、《印光大师永思集》 (续编) 生前自奉俭约,乐善好施,曾募捐修建法雨寺、上海慈幼院等;先后於民国15年(1926)、24年(1935)、25年(1936)三次为陕西、绥远赈灾,共捐款8000元之多;民国十八年(1929),专为家乡东、西赤城村施赈1600元。 二,出家学法 自民国初年(一九一二年)以来,在佛教的缁素两众间,提起印光法师的大名,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一部《印光法师文钞》风行天下,教化亦几偏及於全国。
在他入寂五十年後,印老的《文钞》,仍是台湾印行最多、流传最广的一部佛门宝典。这固然是由於法师的文字言言见谛,字字归宗,深入显出,妙契时机;但主要还是他身体力行、老实念佛的功力所感召。 印光法师,俗姓赵,名绍伊,出家後法名圣量,字印光,别署常惭愧僧。他是陕西省 阳县人,出生於清咸丰十一年(一八六一年)十二月十二日,父名秉纲,有三子,长名从龙,次名攀龙,法师居幼。他自小从长兄读儒书,也犯著许多读书人的毛病,即「以圣学自任,和韩欧辟佛之说。」后来病目,几至失明,病困数载,始悟前非。到了目疾渐痊,批阅释典,研究有悟,乃发心出家。 光绪七年(时二十一岁),他由西安到终南山,在南五台的莲花洞寺出家,道纯和尚为他剃度。
印光法师
据印光法师自己写给邵慧圆居士的信中说,他出家未及三个月,他的长兄曾找到寺中,假说母亲病重,要他回家看看。回家後就逼他换下僧装,不准他外出。後来他再度逃家,回到莲花洞寺,对他师父说∶「弟子在这里住不得了。」他师父给了他一块龙洋,让他离寺去行脚参访。 初到湖北竹溪莲花寺挂单,为寺中打煤炭烧水。光绪八年四月,到陕西兴安县的双溪寺,从印海定律师受具足戒。之后就到终南山太乙峰结茅潜修。在终南山一住五年,于光绪十二年(一八八六年)十月,听说红螺山资福寺是修净土的道场,於是他就到北京西北怀柔县红螺山资福寺挂单念佛。翌年,向资福寺告假朝五台山,然后仍回到资福寺。他在寺三年,曾充任上客堂香灯、寮元等职,工作之馀,研读大乘经典。到了光绪十六年(一八九○年),他又到北京龙泉寺,任行堂职,翌年又住北京圆广寺。 三,讲经布道 光绪十九年(一八九三年),普陀山法雨寺的化闻老和尚到北京请藏经,请得《龙藏》,要运回普陀山,需人相助,圆广寺的人以印光作事精慎,就推荐他给化闻帮忙,因此随化闻到了南普陀,是年三十四岁。到了法雨寺,就安单在藏经楼。
陕西人的性格,刚劲坚毅,木讷质朴,而不自我表现。印光法师就是这种性格的代表人物。他在法雨寺励志精修,唯念弥陀。一住数年,後来由於寺众一再坚请他讲经,他推辞不掉,乃开讲《弥陀便蒙钞》,听众钦佩不已,这是光绪二十二年(一八九七年)的事。 讲经毕,他在珠宝殿侧闭关,一闭两期六年,而学行倍进。出关後,法雨寺的僧侣了馀与真达等,特建了一座慧莲蓬供养他居住,过了两年,众僧侣又迎请他回住法雨寺。
印光法师
光绪三十年(一九○五年),谛闲法师要为温州头陀寺请藏,请印光法师协助,他陪著谛老去了一趟北京,事毕仍回到法雨寺的藏经楼。
宣统元年,年方二十一岁的太虚法师在只洹精舍就学,下半年只洹精舍停办,一位华山法师推荐他到普陀山法雨寺的法雨小学任教员,学生都是山中的小沙弥,太虚在山中住了半年,认识了法雨寺的了馀和尚,也亲近过年已五十岁的印老。
宣统三年,太虚自广州回到上海,转往普陀山度夏,再度和印老见面,印老阅太虚的诗文,深为赞许,曾和太虚唱和,也常一谈数小时不肯分手,这一老一少,於此时建立下了较深的感情。十馀年後,太虚推动「整顿僧伽制度」,印老不以为然,曾当面对太虚的弟子大醒说∶整顿僧伽制度是「新花样」。 民国二十九年(一九四○年),印老圆寂,太虚在重庆长安寺领导缁素数百人开追荐会,并作诗悼念。 |